“草原的風/吹遠回家的路/周末的校門口/有你的守護/你的眼神/如春風般吹拂/牽你的手/是我小小的確定的幸福/幾度寒暑/你的陪伴如初/溫暖的燈火/融化了我的孤獨/鼓勵的話語/是我一生的奔赴/牢記你的叮囑/走得再遠也不忘回家的路/陽光下 春風里/媽媽的愛 讓夢想風雨無阻/陽光下 春風里/媽媽的愛 是我一生的擺渡/媽媽的愛 在草原上守望相助……”烏拉特草原的風總是帶著溫度。順風飄來的歌聲總讓人心中暖暖的,此時的風中歌聲也格外帶著草原上特有的味道,吹暖了我的心,吹濕了我的眼睛。
當我忽然從手機上聽到這首由孟長云作詞、吳春林作曲的《愛的擺渡》時,有一種異樣的感動在心中蕩漾,那是一種來自草原的親切感,抑或是暖暖的浸人心肺的藝術感染力,不,它的內涵決不僅僅是停留在這幾句歌詞里,它優美的帶著母性春天般的溫暖的旋律,也決不是這幾句音符所能表達的。“陽光下 春風里/媽媽的愛 讓夢想風雨無阻/陽光下 春風里/媽媽的愛 是我一生的擺渡……”這使我不由得想起法國作家雨果的一段話:“世界上最寬闊的是海洋,比海洋更寬闊的是天空,比天空更寬闊的是人的胸懷。”而最能體現博大胸懷的是居住在這片浩瀚無垠的烏拉特草原上的各族群眾。他們世世代代守望相助,共同守護著這片生養他們的家園,遼闊的烏拉特草原賦予了他們比海洋、比天空還寬闊的博大胸懷。從當年的“三千孤兒入內蒙”,到現在“周末媽媽”的愛心奉獻,他們早已把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鑄牢在心間,而產生在這片土地上的藝術,才真正是草原的、人民的、藝術的、美學的。
詞作者孟長云有著高度的政治責任感和敏銳的藝術嗅覺,他被那些為了周末回不了家、渴望著媽媽的愛的“娜荷芽”,把母親般的愛帶進了校園,帶進了孩子們幼小心靈的素不相識的“周末媽媽”們所感動,被這無私的草原大美大愛所感動。由愛生發的作品總是最感人也最有生命力的,因為它來自于草原,來自于人民,因而也是最有藝術價值、最有審美意義的。
牧民常說:“跟著太陽走,就能找到水草豐美的草原。”每一個藝術工作者,只要心中裝著陽光,總會找到感動你的藝術源泉。
聆聽著這首《愛的擺渡》,總使我時時想起詩人泰戈爾的詩句:“把自己活成一束光/因為你不知道誰會借助你的光走出了黑暗/請保持心中善良/因為你不知道誰會借助你的善良走出了絕望。”
那些生活在烏拉特草原上的“周末媽媽”們,用這一束束愛的光、善的光,去溫暖著那一個個幼小的渴望著溫暖、渴望著愛的“娜荷芽”們。我們的藝術家們用我們的筆,用我們的歌聲,把這一束束光匯聚成一股強大的春風,去驅散著周末回不了家的孩子們心中的孤獨和寒涼,讓他們沐浴在愛的陽光中。“溫暖的燈火/融化了我的孤獨/鼓勵的話語/是我一生的奔赴/牢記你的囑托/走得再遠也不忘回家的路”。
一切的藝術都是用感性的形式表現最崇高的東西。詞作者孟長云善于抓住生活中最美好的瞬間,去觸發心中厚積薄發的靈感。曲作者吳春林心領神會,兩人心有靈犀,珠聯璧合。歌手斯琴塔娜用女性特有的母親般的愛詮釋了詞曲所表達的內涵。
好的作品往往都是作者把內在的精神完全滲透在它的外在表現,由生活中美的靈感找到了宣泄和抒發的突破口,使得藝術作品由里到外實現美的統一,從而使得一切美好自然的東西,成為恰好能表現具有實體性的,達到美學享受與藝術性的高度統一,使作品達到完美。
詞曲作者抓住“愛”和“愛的擺渡”,演唱者用富有母性的、愛意暖暖的音色,把這樣一個重大深沉的主題化作縷縷春風徐徐吹進人們的心里,使作品的審美意蘊趨向開闊、詩意。
詞曲作者、演唱者始終牢記時代使命,用人民的、草原的、藝術的、美學的作品,一次次見證著他們的初心和藝術追求。
優秀的藝術家,一定也是優秀的傾聽者,通過傾聽,深入到生活深處,在時代的現場捕捉時代的精神氣質。
任何有藝術價值的作品的產生,都取決于時代精神和產生這種精神的生活底蘊。而作為藝術作品的美學價值,時代精神又彰顯著所處時代實踐活動主體的精神風尚。
優秀的作品都有一個共同特性,那就是在寫時代精神的同時,一定會寫出人性中的光亮,哪怕是微弱的亮點。
讓我們共同用心欣賞和聆聽這首《愛的擺渡》,在時代的現場去捕捉人間的愛、生活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