磴口,故稱“王爺地”。曾經的老磴口在今阿拉善盟阿左旗巴音木仁蘇木,因處黃河渡口,并登石階上岸而得名。“巴彥高勒”蒙古語意“富饒的河”。黃河,不僅灌溉八百里河套良田,自古以來即是磴口地區(qū)的“黃金水道”。著名詩篇《塞上行》其中“亂柳排生枝干密,中有巨鹿藏榛叢。遙山轉轉行莫盡,忽前俄后迷西東”等詩句,描寫的即是途經磴口地區(qū)一帶的情景。清代詩人也曾留下多首《磴口春帆》等詩篇,記載這一地區(qū)豐富多彩的“黃河文化”。“葉葉春帆塞上行,黃河渡口認歸程。”“春生磴口綠波多,為掛輕帆一葉過。回憶赭湖風景好,水云鄉(xiāng)里聽漁歌。”多少年,多少代,沿黃一代的船工們,既靠黃河維持生計,黃河又給他們帶來了精神上的寄托與快慰。一首黃河小曲道出了心聲:“打漁劃劃渡口口船,妹妹坐上哥哥來搬,什么人留下個人想人呀,有那心事咱慢慢來。打漁劃劃渡口口船,哥哥坐上妹妹來搬,西風風吹呀浪花花擺,坐船容易扳船難。”這,就是“黃河文化”之縮影。
據傳,早年沿著陰山南麓,穿越烏蘭布和沙漠,有一支通往西行路上的駱駝商隊,那就是資料中記載的:“山(指陰山)前緣有條通道,是歷史上北絲綢之路的分岔或支路。雙峰駱駝被運用于商貿旅行中。到處可見碎瓦殘片,讓人不由自主地回憶起絲綢路上陣陣悠遠亙古的駝鈴。”可以想見,當時的磴口地區(qū),黃河水道,航運輪渡,百舸爭流;絲綢旱路,沙漠駝鈴,商旅穿行。